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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所有人都沉默了,都在思考其中的原因。
“郡公,家母喝药之后,睡得很沉,会不会是有人称她老人家在睡梦中谋害?这也是学生不相信家母自杀的原因,因为喝药之后,她老人家根本没有力气自杀。”过了一会,韦成仁说道。
“没错,夫人喝了药,睡得很沉,不会起夜,这也是老奴没有去关心夫人的原因。”福伯证明了韦成仁的话。
王牧明白了,这药可能有安眠的成份,所以晚上都很放心,那么要溢死一个沉睡不醒的人,就太容易不过了,但是又如何做到悄无声息的杀人呢?莫非是韦家死士高手?
王牧一边思考,一边走到房间外面,试着推开房门,又轻轻关上,发现虽然有声音,不过只要小心一点,声音并不大,只有门在合拢的时候,那声音不小,如果真像福伯说的,他睡得惊醒的话,在寂静的夜晚,应该能听见。
“王叔!都问过了,全都有人证,戌时到亥时,除了极少数人,都已经睡下,而巡视的家丁,都是两人一组的,他们也没有发现,有人来后院。”杜荷汇报道。
这年月,天黑之后,没有电,就只能睡觉,尤其是下人,白天忙碌一天,晚上更不会乱跑,像韦家这种大家族,家丁大部分都是几个人睡一间屋,所以证人很明确。
“郡公,事已至此,无论是他杀也好,自缢也罢,对夫人来说,其实算一件好事,毕竟不用再活在世上受苦,要不就让她入土为安吧。”韦君智悲伤的说道。
“你也说了,夫人找你商量儿子亲事,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自缢,出了人命,你要本官就此不管?”王牧瞪着眼问道。
“那能怎么办呢?家里人都有不在场的证明,除了福伯之外。”韦君智一脸无奈的说道。
“没有,没有,老奴怎么会害夫人呢?”福伯急忙摇头说道。
“福伯绝对不会害母亲的,他和翠姨,这一辈子都没有成家,全部精力,都在照料母亲和我。”韦成仁很肯定的说道。
王牧没有理会他们,他在努力思考,按照最得利者考虑,杀人者是大夫人无疑,杀一个不能动弹的女人,她完全可以做到,不过她有很充足的人证,证明她在戌时之前,就一直没有离开院子,要知道后院是巡逻最严密的地方,家丁都没见到人外出,好几个侍女也能作证。
审问要分开审问,这是经验,杜荷等人都是这样做的,所以能分辩出来,韦家的人是不是撒谎。
从获利这一方面,无法得知,对谁还有好处,毕竟韦家四房,住在这里的,只有韦君智他们一家七八口人,另外两个小妾生的是女儿,和韦成仁母子并无冲突,相反的,因为都不受重视,她们关系反而不错,比起一些下人还要尊敬他们。
突然!王牧目光落在自己手上,眼睛顿时一亮。
王牧手上,正是那根牛筋,为何凶手要用牛筋来杀人呢?麻绳不是一样的吗?而且麻绳更方便,不像牛筋这么稀少。
“你们说,凶手为何要用牛筋呢?”王牧再次用力的拉了拉牛筋问道。
是啊!为啥要用牛筋呢?所有人都跟着思考了起来。
“你知道这牛筋是哪里来的吗?是不是你家的?”王牧对韦成仁问道。
“没有,家里并没有牛筋。”韦成仁很肯定的说道。
“少爷说得对,老奴也没在家里,见过牛筋。”面对韦成仁看过来的眼神,福伯急忙说道。
“韦家主认识这根牛筋吗?家里谁有牛筋?”王牧提着牛筋,走到韦君智面前问道。
“你不提醒,我差点还忘了,前几天庄子上的牛,病死了一头,这应该就是其中一根牛筋,只不过这牛筋是下人在收拣,所以一时没有想起。”韦君智一拍额头说道。
“你打算用牛筋来做什么?为何下人在收拣?”王牧问道。
“家里的东西,不都是交给下人处理吗?弄好之后,再交给库房。”韦君智有些迷茫的说道。
王牧眼睛一亮,随后凝神看向韦君智,直到他心虚的偏过头,王牧才摆摆手说道:“你们都走吧!”
“嗯!老夫还有事情要处理,郡公请便。”韦君智愣了一下说道,说完带着人就离开了。
“我很确信,杀害你母亲的人是谁,不过并没有确凿的证据,他也不会承认。”王牧对韦成仁说道。
“是他对吧?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韦成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他目光看去的地方,正是刚刚韦君智离开的方向。
“没错!如果是普通人,就我可以给他定罪,但是他不信,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有推断,无法把他擒拿归桉。”王牧解释道。
“多谢郡公,学生理解,还请郡公告诉学生,凶手是如何谋害家母的。”韦成仁擦擦眼角泪水,坚定的看向王牧问道。
“刚才就说了,这牛筋是最近才取下来的,还很新鲜;你母亲屋里有火炕,凶手用牛筋把你母亲溢好,捆在床头,不紧不松,可能会让你母亲难受,不过不致命,或者说不会很快致命,毕竟以你母亲的身体状况,长时间呼吸不畅,也可能会死。
屋里有火炕,尤其是你母亲的脖子,就靠在火炕上,这新鲜的牛筋就会慢慢变干,收紧!所以才会在你母亲脖子上,留下那么深的痕迹。”王牧分析着凶手杀人的办法,这一点他也是刚刚想到的。
牛筋用途不小,最常用的,自然是做弓弦,不过需要阴干,让牛筋定型。
“呵呵!原来如此,这火炕还是我亲自给母亲砌的,没想到却成了害死母亲的帮凶。”韦成仁惨笑着说道。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夫人遇到凶手的时间,应该在戌时之前,只不过没有马上死亡。”杜荷恍然大悟的说道。
“这和你无关,即便没有火炕,凶手也有其他办法,用这个办法,只是提供自己不在场的证明而已。
而且刚才我就说过,以你母亲的体质,一晚上呼吸不畅,多半也活不过去,可能凶手都没有想到,火炕会帮他的忙,这让他一晚上不回家,成了多此一举。”王牧宽慰道。
“多谢郡公!辛苦诸位跑一趟,郡公恩情,学生日后再报。”韦成仁拱手施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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