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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府门前,曹操踌躇不已,此行他是要将丁夫人接回家来,先前因宛城一事丁夫人在司空府将曹操大骂一通丝毫未顾忌曹操的面子,在一众夫人里丁夫人也是唯一敢和他叫板的了,若非确认曹昂即将归家的消息曹操还真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由头说服丁夫人和他回去。
一佩剑的英武少年拱卫在曹操身旁,见曹操犹疑不免问道“父亲,已至此地,何故不前?”此子名唤曹真,字子丹。曹操义子,其生父早年因护驾身死,曹操便将幼年的曹真收为义子差丁夫人尽心抚养之,其人自幼便力大勇猛,因征讨灵丘贼寇有功授灵寿亭侯,任偏将军。
曹操摇头叹息一声“好叫子丹知晓,我怕夫人余怒为消不肯见我。”曹真宽慰道“父亲何须担忧?只需告知母亲大兄无恙,母亲又岂会让父亲为难呢?父亲莫要当局者迷了。”
闻得曹真的一番话,曹操觉得有理,便道“如此就随我进去吧。”进了丁府后丁家家主率领一家老小在院中静候曹操过府等候拜谒,“见过司空,见过灵寿廷候。”曹操嗯了声算是答复,家主丁满是丁夫人的侄子,丁夫人又是曹操的正室便是丁满的姑父,因此他是晚辈,曹操自然无需向他回礼。
一旁的曹真向丁满抱拳道“家主客气。”曹操扫视这一家老少问道“你姑姑呢?”丁满迟疑片刻有些怯怯的道“好教司空知晓,我早已向姑姑说明司空莅临可她却……”无论如何丁满是不敢说出丁夫人的言语。见丁满迟疑曹操便知晓丁夫人没说什么好话。点点头道“你等散去便是,我过去一趟。”丁满恭谨的应声遣散家人,向曹操告退。
曹操望向丁夫人所在紧闭双门的房间,听得内中传来的机杼声,叹了口气。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放下面子来请夫人了。面上多多少少有些挂不住了,“父亲。”听得曹操曹真叫自己,深吸一口气抬手示意曹真前去叫门,后者应声行至门前“笃、笃、笃”叩门三声过后,里面的机杼声停寂,传出有些疲惫的女声“何人叩门?”
“母亲,子丹请见。”门外,曹真一脸恭敬地抱拳行礼。
“哼”冷哼声从屋里传来,随即恨声道“子丹,叫那老东西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见到他,害死了子脩还有脸见我真是混账!”语罢,机杼声再次响起比方才的声音还要重一些。曹真一脸尴尬颇有些手足无措。呐呐道“母……母亲,父亲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特来亲自告知。”
“我呸,这个混账除了抢夺人妇能有什么好消息?”
曹操难得老脸一红,在义子面前被妻子如此隔门揭短,他纵然在如何枭雄一世也耐不住了,大声道“子脩没死,你现在和我回去,最迟两日就能见到他了。”话音刚落就见房门猛地打开。
屋中窜出一布衣妇人只见她双目红肿,眼角还带有泪痕,面色憔悴。见丁夫人突兀的窜出来着实将曹真吓了一跳,就见丁夫人急切的把住曹真手臂忙问道“子丹,这老不修说的是不是真的?”曹真先是将目光转向曹操,却见后者双手负后,背对二人着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看他做甚,快与我说!”丁夫人低声吼道。
曹真连忙点头“所言非虚,子丹不敢欺瞒母亲。”于是曹真便将曹操告知于他的事情简略的向丁夫人说了一通,丁夫人面上有了喜意“我儿无恙,我儿无恙。”说罢又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曹操回过头来无奈道“子脩已经无恙,你又哭个什么劲?”丁夫人怒视曹操嘲讽道“你当我与你这般冷血无情到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挂念?”曹真见这等情形心知自己在此不合时宜正要悄然消失在他们的视线,“子丹。”听闻丁夫人叫自己曹真倾听“孩儿在。”
“驾车,回司空府。”曹真面上有了喜意心道“母亲终于愿意回去了。”曹操听闻也是松了一口气。曹真恭请二人出了,送上车辇,由自己驾车“驾”会动马鞭抽打在马臀,马匹吃痛开始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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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昂很疑惑,典韦一阵后怕,只因一众官军欲动手之际,一白发老翁如同鬼魅一般自一众官军身后飘了过来,随着老翁走过,一种官军像是中了邪一样一个个的倒下,不知死活。飘到曹昂身边一脸笑意,若非是大白天的曹昂还真以为自己见鬼了呢。那老翁在典韦面前凌空一指如同定身法一般令其无法动作,就是话都没法说,只得怒视老翁,幸得老翁没有歹意否则典韦万死难赎己醉!
老翁看着曹昂久久道“你的命理真是古怪啊。”又看看四下道“这里血腥味太重,我不喜欢,跟我去个地方吧。”未经曹昂同意,只是吐了口清气,曹昂登时只觉得天旋地转没了知觉。典韦见状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只得横眉冷视老翁。
老翁抓住曹昂玉带轻若无物般将曹昂拎起,温和的对奋力挣扎的典韦道“你放心,我并无歹意,带我走后禁制自会解开,明日天晨到此地以北二十里的一处落败观中可寻得你家公子。”话音刚落就化作一道青烟散去。
果然老翁所言不假,待老翁携曹昂化青烟散去典韦的禁制立解,其顾目四盼急声道“老匹夫,汝是何人?又有何目的?你要把我家公子带到哪里去?”徒留典韦在此,连此数问均无答复。典韦只得笃定老翁不会骗他自语道“只得暂且信他,若公子有何不测,吾只得以死谢罪了。”
曹昂悠悠醒转,昏睡中他做了个古怪的梦,梦境中一白发碧眼的老翁一直在询问自己的来历,令得曹昂不由自主的想要开口却被一声炸雷惊醒。瓢泼大雨随之倾泻,夹杂着轰隆的雷声,清醒过来却见自己躺在一处破败得观里,地上的篝火的热度却散了些许大雨带来的寒意。
老翁望着门外怔怔出神,方才他用秘法遁入曹昂梦境诱他说出真是来历,只因观曹昂相貌,分明是早天之像,掐指一算测出曹昂本应已死,可观他命里又见他的气运却显得格外悠长,生机盎然,甚至有兴旺之势。心道这世上有夺舍附体之法。难不成,是某位有大神通类,夺舍了曹昂的身体,借尸还魂?
却因天降炸雷破了他的秘法,使昏睡的曹昂醒转导致老翁前功尽弃。喃喃道“天机,不可说啊。”
曹昂见老翁就在自己身旁问道“先生何人?为何把我带到此处?典将军如何了?”曹昂知他有些邪门,因此说话还算温和,否则早就一番痛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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