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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月恍然。
绘梨衣只是对路明非这个名字没反应,不代表她真没见过这人。
根据资料显示,恺撒小组在日本遭到过通缉,出于谨慎考虑,确实需要用假名做掩护。
顺带一提,他们被通缉的罪名是走私核燃料,恐怖袭击,以及强暴幼女......虽然知道这仨罪名肯定是随便扣上去的帽子,但西子月总有些小怀疑,这仨人分别对应其中一条罪名,用格蕾尔的话来说就是......《首先排除路明非干了最后那一项罪名的可能性》
“可为什么是花名,不是假名?”西子月觉得路鸣泽的说法很奇怪。
“你忘了?既然两位师兄都在牛郎店混过,那路明非又怎么不会是高天原里的一号人物呢?”路鸣泽说。
这么一说更有道理了,无论是basaraking还是右京橘,在学院里都是响当当的名梗,好多人的守夜人论坛id都以这两个为原型,美名其曰是致敬,实际上是玩梗。
“路明非一直在用当牛郎的花名与绘梨衣相处?”西子月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件很诡异的事。
牛郎的名字一旦花起来,那可就真是花花绿绿到没边,大庭广众之外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的那种,到底是怎样的傻白甜姑娘才能和这么一个骚包男人勾搭上?
“路明非也长得很帅?”西子月只好如是猜测。
好家伙!真就卡塞尔牛郎团呗!人均美少年!
“那倒不至于,但当个服务生绰绰有余,马戏团里除了有狮子老虎等明星演员之外,可不得再来点小猴子一类的实用舞伴。”
“你忽然知道这么多,是又记起来了什么?”西子月猜测。
“没错,在这间屋子里待了这么久,我有关他的记忆稍微恢复了一些。”路鸣泽抬头,仰望着这间屋子的天花板。
小魔鬼少有地露出了伤感,像是站在了一场漫无边际的大雨中,但没人为他撑伞。
每次看到他这幅模样,西子月总怪心酸的,谁也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心里闪回着怎样的画面。
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西子月总觉得他作为路明非的背后灵,两人的共情值应该挺高,如果路明非淋雨,那他就只好也不打伞。
“既然如此,我问问楚子航吧。”西子月拿起手机,开始发送信息。
楚子航向她交待的背景资料中并不包括路明非花名这么一项,也许在他看来,这事有够蠢......没错,实际上也的确挺蠢。
可现在来看,这个看似很蠢信息至关重要,关乎绘梨衣到底能不能记起些什么。
消息编辑完毕,点击发送——
发送失败。
对方不在服务区之内。
也对,楚师兄现在位于北极圈内执行任务,想要与他取得联系,需要更强力的通讯装置。
“姐姐,你是不是对眼下情况过于乐观了?”路鸣泽叹气。
“我又怎么了?”听着这一叹,西子月莫名忧心。
“虽然你现在小确幸日子过得美滋滋,但不要忘了,当前的大环境可是海洋与水之王复苏,全世界都面临它的威胁,许多人都猜测,这可能是人类最后一个冬天。”路鸣泽说,“你现在打开电视机,说不定能看到一大堆深夜档灵异节目在讨论这件事。”
“灵异节目应该没这么关心人类未来,他们更关心鬼屋之内的。”西子月说。
“全球性灵异事件也叫灵异,如果你把地球看成一个大屋子,北极圈看成正在结冰的屋顶,人类看成屋子的住户,龙王复苏比作厉鬼封印解开,一切不就成了?”路鸣泽眼神微妙。
西子月没有回应,用眼神示意对方讲正事。
“姐姐,相信我,现在局面没那么乐观,唯一的解法是紧紧抓住绘梨衣这条线索,她很有可能是本次事件最关键的钥匙。”路鸣泽的表情归零,声音微沉。
西子月的目光依旧落在绘梨衣身上,神色复杂。
老实说,她并不喜欢将人比作钥匙,因为钥匙有面临落在别人手中的风险,而为了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它很有可能会被提前折断,到时候谁也无法打开那块最关键的锁,推开最终的大门。
“也许我接下来该去一趟高天原?去寻找路明非那个花名的线索?”西子月的神情也很微妙。
“好主意,最后再带上上杉家主一起,你们就是今晚最靓的富婆。”路鸣泽敲了个响指。
“这......那里对她来说,会不会太刺激了?”西子月看了一样旁边睡得跟小猪一样憨扑憨扑的绘梨衣。
“说得好像那里对姐姐你就不刺激一样,别忘了,你还没成年。”
西子月小脸一黑。
“总之,上杉家主有什么需求尽可能满足她,她会向你透露更多小秘密的。”
“她还有更多小秘密?”西子月继续好奇地观察她,这怎么也不像是一个能藏住秘密的姑娘。
“即便是博学多才的我,也很难描述这种感觉,也许真的就像源稚生说的那样,总有那么一两个人是你忘不掉的,如果有一天你发现那人从你的记忆你消失了,你会想办法去寻找他的。”路鸣泽毫不自谦。
“你是说绘梨衣其实也一直在找路明非?”西子月的眼睛睁大。
“起码一直在试着回忆吧。”他说。
“有许多印象一样的线索留在了她的心中,她一直很想求证这些印象是否真实,如果只有她一个人的话,可能很难办到,但现在你来了,她没准会大着胆子干一些以前不敢干的事。”
“比如?”
“比如翘家旅行,她上次这么干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再这么干的话,也许是为了寻找与路明非有关的记忆。”
“我如果协助她这么干了,会被源稚生干掉吧?”西子月担忧。
“这就看你的水平了,顺带一提,一边躲着家里人一边落跑更有紧张刺激的氛围,有利于促进大脑皮层活跃,记忆更加清晰。”路鸣泽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意。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西子月说。
“你问。”
“这俩人到底是怎么有上一腿的?”西子月诧异。
一边是对两性认知毫无概念的宅女,另一边是衰仔怂货,这两人的相处模式应该比熊猫好不了太多,唯一的交集多半是为了竹子大打出掌。
“怪物之间的同病相怜......姐姐你也一样,你也是个怪物。”路鸣泽微笑地看着西子月。
“我知道。”西子月的心坎一动。
“还记得伊笛可吗,言灵觉醒的那天,她坐在尸海之上,没有人敢接近她,大家只想着要不要将她一箭毙命,只有阿基坦敢冒着风险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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