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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车头看起来真是惨不忍睹,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和徐庆一起从交通局走了出来。那男人的模样看上去心神不宁,脸色煞白,尽是虚汗。
徐庆正不停安慰他,然后就指了指我和老刘头在的位置:“叔,这两位都是有本事的,我跟你提过,你的事,许能指望下他们。”
中年男人马上就迎了过来,但不是冲我,而是冲老刘头去的,先是递烟再是拱手:“大师大师,您来趟受累,听说您跟我这侄子是朋友,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呀。”
不得不说,比起我,一身唐装、两撇八字胡的老刘头,在扮相上是相当有范的,这徐庆的叔八成把我当成了老刘头的徒弟。
不过在东北地界上,老刘头听着这奉承话,那略尴尬劲就甭提了。干咳两声,指了指我说:“这…大导演啊,你这求错庙门了,这小哥才是管事的,我是给他打工的。”
中年男人这下可有些不好意思了,讪笑两声。我向他做自我介绍:“你好,我叫柳家园,是个出马人。徐庆是我朋友,你遇到了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说,能帮的我会尽量帮忙。”
中年男人做恍然大悟状:“哦!你就是那个圈子里有名的出马先生,我听红姐提过你,说你很有本事啊!这下有救了,有救了。不好意思,我刚刚有些激动,我叫徐天元,是个导演,现在就在星河影视城拍戏。”
说着话,他给我们分了一圈烟,我和老刘头美美地点上,然后等着他的下文。
徐庆作为一个在职警察,按理说他是不该掺和进这些事的,所以就在一旁听着。
徐天元指着那辆车头撞烂了的小轿车,心有余悸地说:“我今天啊,真是差点没命。这些天我就总是心神不宁的,有场外景的戏,我就在到处踩景,找合适的地方,结果回来就下高速的时候,我突然看到那车子前边有个打着红伞的女人!”
徐天元说到这里的时候,满眼惊恐,似乎又回到了那生死一刻!
他当时本能地打方向盘,当时那可是要下高速,车子虽然慢了下来,也还是有六十码。这方向盘一打,当时就失去了平衡,狠狠撞向了路边灯柱!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三个心里都冒出了个疑惑的念头。高速路上车来车往,他出事那会儿又是上下班高峰期,哪儿会那么恰好冒出个打红伞的女人?
徐天元也说纳闷,他怀疑,那可能就是个拦路要索他命的鬼!
“那后来呢?”我追问之后的事情。
徐天元继续说,他紧急避让之后才意识到,这高速路上哪儿来的人呢?可这时候也已经晚了,他的车子就往那电线杆子撞了上去。
那哐当一下撞得,车头当时就报废了。当时徐天元他整个人都懵了,幸好是安全气囊保了他一条命。
但也就在那时候,徐天元说他朦朦胧胧地又看到了那个红伞,那伞下有个看不见脸的女人,向他伸手就仿佛要将自己领走似的。
也就在那关头,突然他胸口戴的佛牌裂开。他这才宛如大梦初醒,赶紧解开安全带,从变了形的车门挤了出来。
这时候再一看,哪儿还有那红伞女人的踪影?
徐天元说起这事时,人就有些打哆嗦,还很忌讳。
我和老刘头对视一眼,都有些意外。初时我还当是那佛牌有问题,让徐天元走了背运,鬼迷心窍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
现在看来,这情况有些不对啊。
我向他要了那块裂开的佛牌,是用玛瑙制成的,中间刻了一尊佛陀。但此刻,这佛陀的胸口已经裂开了,这也表示这块佛牌已经失去了法力。
从上面残留的一些灵气判断,徐天元买到的是块正宗的佛牌,有高僧开光加持过,五万块花的不冤。
“小柳爷,他这情况,我觉得有点像是姻缘劫。你说,是不是这么档子事?”这时,老刘头说出了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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