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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洪山相对而言还算是好的,他没练过鼻子,距离那个王八壳子也不像梁布泉这么近,饶是这样,他也是趴在地上吐了个天昏地暗;梁布泉就更惨了,他的鼻子虽然赶不上赵友忠,但总比普通人要灵得多,这一股子腥臊恶臭顶*进鼻子里头,他就立刻觉得头晕目眩,鼻孔里头不仅仅是恶心的臭味,更让他绝望的是,有股子胀痛竟然顺着鼻腔一直延伸到了他的眼睛,肚子里头就像是吃了死人肉一样翻江倒海,想吐又吐不出来,想咽口唾沫也咽不下去,只得躺在地上一边倒着气儿,一边打滚。
赵友忠赶紧站在门口叫唤道:“拿那个水草,把水草嚼了敷在鼻子下头!”
这俩人也顾不得干净埋汰了,随便从地上划拉了一把水草就塞进了嘴里。还真别说,那腥臊的水草放在嘴里嚼了一刻,胃里翻江倒海的感觉还真的缓解了不少,再等把嚼烂了的水草浆糊贴在鼻子下头,梁布泉脑袋里的胀痛和灼烧感竟也真的有了减弱的迹象。
可即便如此,梁布泉和张洪山俩人,也在地上趟了足有半个时辰之久,才有力气爬起身来。
“老瞎子,你他娘的故意坑我们兄弟俩是不是?”
梁布泉指着地上的那个王八壳子愤愤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刚里头藏着这么个玩意,就等着我们哥俩把它挑出来出丑?”
赵友忠这个老头子一肚子坏水,梁布泉打小就在他的手里吃过不少亏。那瞎眼老头向来都愿意摆出一副啥都不明白,啥都看不出来的糊涂样,但其实什么事在他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他就是不说。
现今在社会上常有一种人,表面上本本分分老老实实,其实心里头怎么个波涛汹涌都不一定呢。在如今,这类有心思、有本事却故意啥都装成不知道的人,习惯被人叫成是扮猪吃老虎,以前的人没现在人那么有墨水,都愿意叫他们装傻充愣,或者干脆说成是裝蛋。
所以梁布泉就是这么甩开腮帮子开骂:“你个老王八,你在那装什么蛋!我们哥俩好悬没让这玩意给熏死,你还笑!这他娘的有啥可笑的!”
赵友忠又开始哆嗦着大眼皮子翻上了白眼,颤颤巍巍地蹭到了那个王八壳子旁边,和刚才上蹿下跳,几步就蹦到大门口的模样是判若两人:“我哪知道你小子这么虎,东西都没看清楚呢,就敢把里头的玩意弄出来啊?”
他说着话,抬脚就踢了那个大王八壳子一下,那王八壳子跟个球一样,叽里咕噜地滚到梁布泉的手边,吓得梁布泉跟张洪山连滚带爬地又退了好几步。等俩人静下心来,朝着那个王八壳子看了一眼,才不约而同地叫道:“空的?”
“老头子我岁数大了,不能跟你们一辈子。该练的东西你得练,本事这东西,你自己不用,那永远都是别人的。”
赵友忠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随后把个将近一人高的大水缸,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推倒在地上,“你再看看这个!”
水缸在地上“啪嚓”一声摔了个稀碎,但是原本在缸里头的水,竟然凭空蒸发了一样,整个地面上干干净净的,是一滴水都没有。不单如此,赵友忠还拿脚在地上扫开了一地的碎陶片,地上除了几根没有被拔干净的水草,竟然什么也没有。
这瞎眼老头似笑非笑地盯着梁布泉,又问道:“看出什么猫腻来了吗?”
梁布泉看了看地上的水草和碎瓦片,又看了看他那个半瞎的干爹,小声道:“没有骨头?”
旧社会在水缸里头养鱼养鳖的大有人在,但是不论鱼死了还是鳖死了,至少会在缸里头留下骨头渣子。即便是骨头渣子在水里泡的年头长了,化进了水里,那也会把缸里的水给搅浑搅臭,根本不会像是先前那样,仅仅带着点若有若无的腥味,还那么清澈透明。
梁布泉想到这里,赶紧三步并做两步地冲到那水缸旁边。万幸那口水缸碎的还不算彻底,还能留下一片相对完好的水缸底座。
这底座上竟然有个皮球打小的窟窿!
很明显,刚才梁布泉之所以搅动不了那个王八壳子,就是因为这个壳子被嵌在了窟窿上面,堵住了缸里的水。赶等他把王八壳子从水缸里头挑了出来,缸里头的窟窿没了遮挡,就立刻把水顺着洞口流了出去。
洞口?
梁布泉转头在看了眼地面,这地上果真有个大窟窿明明白白的在那横着,而窟窿里头,已然没有了一丝水的踪迹。
“这个窟窿的另一头在哪,宝贝就可能在哪。”
赵友忠缓缓道,“但是丑话我可说在前头,能把这么大一口缸掏出个窟窿的家伙,可不一般,你自己小心掂量。”
没等梁布泉开口呢,张洪山却抢着问道:“这窟窿明显是从地里打出去的,要是不在这个宅子里可咋办?”
“放心,窟窿的另一头,肯定就在这个宅子里头。”
赵友忠说着话,缓缓地把头转向这所大宅正院的方向,“王八这玩意,就算成了气候也还是王八!不过是从一个小家,搬到一个大家里头,到头来也离不开它的王八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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