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一个愚蠢的故事(4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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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皮尔特沃夫的人们都以‘进步之城’自居,虽然住在他们下方的祖安人对此会有不同意见。但阔佬们就是阔佬,他们不会在乎祖安人是怎么想的,他们只在乎自己的利益。曾几何时,威尔莱哲也是这样的人。
直到他的实验出了岔子。
他在皮尔特沃夫有着不小的名声,是一名罕见的生物学者。在那个遍地机械的城市,一位专研生物的学者显然是没什么发展空间的。毕竟大家都开始‘机械飞升’了,你还在那捣鼓贵得要死的人体强化针剂,一点前途都没有。
但作为土生土长的皮尔特沃夫人,威尔莱哲并不满足于此。他的姓氏也不容许他就这么止步。
否则,他死后都没资格葬在家族墓地里。
恰逢其会,他的金主是个古董商,恰好从商队那儿收购了一批‘新鲜货’,里头有个看上去平平无奇的熊头面具。那东西被上门做客解释自己研究进度的威尔莱哲看见了。
据他自己的说法,“只第一眼,我就像是中邪了似的,我用高价向金主把那东西买了回去。”
后面发生的事情,就有些超出这位学者的理解范畴了。
他开始魂不守舍,变得自己不像自己,他知道这情况不对,但整整一个星期,他都靠自己没法放下这面具。那东西就像是和他的手黏在了一起似的。威尔莱哲茶饭不思,研究不做,整日盯着这东西发呆。一星期之后,他开始做梦。
古怪的梦。
梦里,他带上了面具。变得无所不能,甚至近乎于神,整日里对着天空咆哮。威尔莱哲说这话时的表情令克达尔印象十分深刻——他看上去并不回味这种感觉,相反,他的脸上满是后怕。
又过了两星期,一直对着面具发呆的他他没拿出那位金主想要的成果,于是资金被收回了,威尔莱哲变得有些沮丧,虽然这件事他早就料到了。
但人类是没法抵挡情绪的,于是,他就跑到酒吧去买醉了几个晚上,满身酒气的他再回到家时,自己的实验室已经被打砸了个干净,一地狼藉之中,他的研究资料与那未完成的人体强化针剂已经被洗劫一空了。
除此之外,还有那个熊头面具也不见了。威尔莱哲当即报了警,赶来的警官们却一无所获。没过多久,在皮尔特沃夫的下城区开始有谣言四起——有关于一个疯狂杀人的,带着熊面具的怪物的恐怖传说。
“然后呢?”克达尔问道。
威尔莱哲脸部的线条变得紧绷,借着月光,克达尔能看见他脸上那种仿佛即将呕吐出来的表情。他喉头滚动了几下,颤抖着说道:“我请了几名佣兵去调查此事,唯一活下来的那个人是后面在现场被赶来的警官们找到的。”
“他的肤色变得青紫交加,像是疯子一般见人就咬,被他咬到的人也逐渐变得神志不清起来,直至浑身发起高烧。没过多久,整个下城区都开始流行这种症状。皮尔特沃夫当局花了半年才将事情稳定下来.......然后,我的事情被他们知道了。”
他接着说道:“不过,他们没把我丢出来当替罪羊,这件事说出来挺讽刺的。我在研讨会上提出的人体强化剂当时没人在乎,我一个人研究了十年也没人在乎。可是,当我的针剂被人偷出去后,变成了那样的东西.......他们反倒感兴趣了。”
克达尔其实对这些都不在乎,但他没说出来。有时候,人得有点情商。于是他问:“所以,你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他们将感染者都抓了起来,给老师提供资金让老师研究为什么那些人会变成这样,以及那莫名其妙的传染性到底是什么情况。”他的徒弟,莫尔斯代替老师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们在皮尔特沃夫的行动还算成功,对那些感染者有了充足的认知。它们根据感染程度的不同,被我们分为了三个阶段。”
“轻度感染者基本还有自我意识和一定程度的智力,但有时会陷入狂躁状态。这种情况下,他们的皮肤颜色会变成青紫色,力量速度都会得到增强,并且不会畏惧疼痛。会无差别攻击在场的所有人,被咬到的人有一定的几率会被传染。”
“中度感染者.......只剩下一点点基本的神志,它们会拒绝穿衣服,对穿衣服这种事表达出了极大的恐惧。每天基本只有两个小时会安静,其余的时间都在狂躁状态。力量与速度大幅度提升,就连用合金撞的笼子都没法关注它们太久。”
“基本上,每隔三天就得更换一次。要不是有镇定剂,我们还真没办法将它们转移出来。”
“够了,莫尔斯。”威尔莱哲摇了摇头:“我来吧。”
他叹了口气:“然后,是重度感染者。就像你见到的那个女人,它们.......像是恢复了神志似的,可以正常的沟通,说话。但性情已经变得无比暴躁,极其渴望鲜血。而且非常狡猾,并且食量大增,对生肉有种莫名的喜好。”
“一个月前,十名重度感染者从皮尔特沃夫逃跑了。我们一路追着它们来到了这里。”
克达尔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笑。
除了那个熊头面具对他来说可能是个需要注意的点以外,这两个人从嘴里说出来的任何一句话他都不信。
完全不信。
他又不是个傻子——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能对付十个那样的怪物?而且还是从皮尔特沃夫一路追到这里,靠什么?靠他们那条瘦巴巴的狗吗?
但问题就是问题,他亲眼所见的那一幕不会作假。要知道,劈开那东西脑袋的手感可还令他记忆犹新呢。克达尔砍过不少人的脑壳,像它那么硬的还是头一遭。
硬要说的话,简直就不像是在砍人,而是用斧子去砍石头、砍金属。
克达尔瞥了这两个把自己当傻子的白痴一眼,没多说话。他只是转过了身:“你说,它们有传染性,对吧?”
“是的,先生。”
“那么,它们的尸体呢?血液会有传染性吗?”
“你为什么问这个?”
克达尔双手握住斧柄,赤红色的光芒亮起,照亮了他的脸庞。男人平静又冷淡地说道:“噢,我的屋子附近有一群狼。”
“什么?”
起初,威尔莱哲与莫尔斯还没明白他在说些什么,为什么突然又扯到狼的事情上了。但很快,他们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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