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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源五年九月初一。

虽然中秋已经过去足足半个月了,但大理寺上下似乎仍未从懈怠状态中恢复过来,这日一早点卯之后,各值房讨论的不是风花雪月,就是九九重阳。

直到差役们将采购回来的夏报分发下来,众官吏这才不约而同的改了话题。

“我就说么。”

一名七品评事抖了抖手上的报纸,又在二版头条上屈指弹了弹,得意道:“广颜公【梅翰林字】大义退亲的事儿,八月十五那期没赶上趟,这一期必是要大书特书的。”

有同僚探头大致扫了几眼,摇头笑道:“这薛家也当真倒霉,前阵子几家小报极尽捕风捉影之能事,就差把那焦顺和薛家小姐的行Y图贴出来了,如今好容易才消停些,这又给夏报炒热了。”

“不然。”

话音刚落,立刻又有人唱起了反调:“为了此事,皇上都亲自下旨给薛家赐婚了,得了这天大的恩典,还有什么盖不过去的?偏那薛家的小子不依不饶,大理寺、督察院、礼部、翰林院、顺天府——这京城里能告状的地方都给他转遍了!”

这话登时得了不少人的附和,也不管薛家大房和二房的区别,一窝蜂的鄙弃薛家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倒也并不奇怪,能在大理寺做中层官员的,哪个不是科举制度的直接受益人,屁股在那边儿不问可知。

正议论着,忽就听前院里乱糟糟的闹起来,似是有什么人在哭喊撒泼。

有好事的出去打探,不多时回来幸灾乐祸的道:“你们道那闹事的是谁?正是那薛家后生!”

有人纳闷:“他先前又不是没来过,也没见闹这么大动静啊?”

“这不是赶巧了么。”

那探听消息的拍了拍报纸:“他原在会客室做冷板凳,也不知怎么就看到报纸上的文章,一时竟就气的发了狂。”

众人这才恍然。

大多跟着幸灾乐祸起来,内中倒也不乏同情薛蝌的,但大势如此,也不敢表现出来。

就这般,前院又吵闹了足有一刻钟,才有上官发话让把那薛蝌赶了出去。

众人只当这事儿就此打住了,议论了几句就转移了话题。

这个说忠顺王昨儿和南安王当街起了龃龉,那个说皇帝为了‘推广’自行车,有意在宫里引进西人的马裤——紧身儿女式的那种。

又说某知名不具的首辅大人,上月底离京时光暖脚丫鬟就带了一打有余,旁的就不用多说了,懂的都懂,不懂的说了也不懂。

正说的起劲儿,不想前面又闹腾起来。

出去一打听,闹事的还是那薛蝌,不过这回不是喊冤叫屈,而是要讨回自己落在大理寺的行囊。

方才负责驱赶的小吏差役们,都众口一词的表示没有看到薛蝌的行李,而薛蝌又一口咬定说必是落在衙门里了。

两下里说岔了,自免不得又吵闹起来。

值房里一众官员听了前因后果,大多都怀疑是小吏们从中作梗,毕竟这样的事情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但怀疑归怀疑,也没那个愣头青会站出来支持薛蝌的。

这事儿沸沸扬扬闹了小半个时辰,因外面看客越觉越多,那薛蝌又不依不饶,最终还是让他进来找了一遭,结果不出意料的毫无收获,反落了不少的嘲讽。

薛蝌自然不肯罢休,声称那包袱里的非但有两千多两的银票,还有薛家北方各商铺的总账,以及自己从不离身的随笔笔记。

前者和后者倒罢了,若是丢了那总账,还不知要因此折损多少财货。

故此出了门,就闹着去顺天府报案要求彻查此事,都甚至等不及递状纸,直接就敲响了顺天府的登闻鼓。

这下子事情自然闹大了。

各家报纸因夏报出了文章,原就想着做个系列报道炒一炒冷饭,如今又闹出这样的事情,哪还有不加大力度的道理?

结果正瞌睡就来了枕头,几家报纸都得了投稿,一篇篇文采斐然又言之凿凿的,虽匿了名,但看其中的细节就不难猜出,这必是梅翰林的同窗好友所做。

各家报纸本就是文人当道,自然乐得对其大开方便之门,便是上面有些瑕疵之处,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轻纵了。

外面闹的沸反盈天,荣国府内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王熙凤过寿的排场虽远比不得贾母,但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更何况王熙凤御下又一向严厉苛刻,各处自然都是铆足了劲儿,唯恐被她挑出丁点错处。

不过王熙凤的心思却反倒不在这上面,她一早得了邢氏的传信儿,基本已经确定了就是贾赦泄的密。

至于原因么……

似乎是最近因病收敛了下面,只好改在赌上宣泄,结果旬日间又欠了一屁股外债,不得不拆东墙补西墙,至于长久收益什么的,自然也就顾不上了。

于是上午大致处理完要紧家务之后,王熙凤便匆匆赶奔清堂茅舍,一来是想向王夫人禀报调查的进展,二来也是想催促王夫人尽早下定决心,量荣府之物力、结焦某之欢心。

如此一来,她才好就中上下其手。

不想到了清堂茅舍之后,却意外的扑了个空,听因身子不适留守家中的彩霞说,好像是薛大爷的婚事有了进展,所以太太汇同薛姨妈轻车简从回娘家去了。

这却让王熙凤有些措手不及。

正悻悻的往前院去,冷不防就撞见了林之孝家的,一口一个干娘的,将她请到了僻静处,压着嗓子禀报道:“让人查问老爷老太太和焦家之间的事情,可是干娘的意思?”

王熙凤听了一愣,纳闷道:“什么查问?谁要查问?”

“我就知道不是您的意思!”

林之孝家的一拍大腿:“这也不知道是谁发了话,暗里好几处都在查问这些事情!”

她虽没明说,但能绕过王熙凤调查主子的,也就是赖、林两家了。

林之孝家的既来出首,那自然只能是……

但王熙凤仍有些不解,莫名其妙道:“他好端端的查这些做什么?”

“这个……”

林之孝家的显然是做足了功课的,假装琢磨了一下,便又道:“我听说赖家想走焦大爷的门路,把他家老大弄去工部做官儿——当初两家可是有大仇的,单凭空口白牙的焦大爷又如何肯依?”

王熙凤恍然的点头,丹凤眼里不自觉的溢出了煞气。

在她看来,赖大必是听了什么风声,所以想趁机捏住焦顺的把柄,也好给儿子弄个前程。

要说起来,那事儿其实是无中生有。

可怕就怕没拔出萝卜,先把泥给挖出来了!

赖家在荣国府里根深蒂固手眼通天,万一歪打正着查出自己和焦顺的奸情……

不成!

必须要除了这祸患才行!

她打发了林之孝家的,是越想越觉着不安,于是回到家里忙把事情告诉平儿,又打发她去焦家问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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