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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楠回过头,入目所见,是晏晚晚一张如花般的笑脸。
言徵入了诏狱,待了差不多半日的功夫方从羁押晋武侯的铁牢中走出,方才他在里头问话时,陆衡一直抱臂靠在外头甬道的墙壁上,听得出来的动静抬起头来,就看到言徵从铁牢内踱了出来。
陆衡迎上前去,一眼就瞧见了他面具外紧抿了唇角,见到了他身上溅的几滴褐色的血点,一身遮不住的血腥味袭入鼻端,还带着些许铁锈的味道。
陆衡方才一直在外面,自然知道言徵用了刑。他其实是个宁愿动口,不愿动手的人,他更擅长攻心,谁知道,今日却是动了手。
陆衡看他双目幽沉,不由叹了声,递给他一张帕子。
言徵接过,用那帕子拭起了手。
陆衡欲言又止了片刻,终究还是忍不住道,“出了什么事?”让他这样急?言徵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来,可陆衡对他这点儿了解还是有的。若非急,他又怎么可能动了刑?
“我有些不好的感觉,我怕晋武侯这里再问不出来,背后那人会狗急跳墙。”言徵沉着嗓道,一双眼睛里的神色亦是凝重。“大哥,让各地的信鹰子都打起精神来,若有异常,无论大小,定速来报。”
“上京城各处的布防也要加强了。”
陆衡从不小看言徵的“感觉”,闻言,郑重应下了,正待转身去办,言徵却又喊住了他,“唐砚秋不是随你一道进京了吗?你将她安置在何处?”
陆衡猝不及防听这一声问,面色陡然变了,望着言徵的表情有些扭曲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言徵淡淡一瞥他,“放心,不是寻她麻烦。我也没有那个空管你的私事儿。”
“那你想要做什么?”陆衡却并没有因言徵的回答而松上一口气,反倒更是狐疑道。
一个时辰后,他和言徵一道去了城北的一家药铺。唐砚秋虽然随着他们一道进了京,却并未跟在陆衡身边,而是自己寻了一家药铺,日日去义诊。
见到他们,唐砚秋略有些诧异,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便将两人引进了药铺后院,她所住的耳房里,堪堪坐下,便对两人道,“两位是为了陆指挥使的腿伤来的?”
言徵没想到还有这一茬,下意识地一瞥陆衡。
后者却是一脸的平静,“我父亲固执,我尚未与他说好。待得他同意时,我再来请你过去给他看。”
原来是为了陆远宗的腿疾这才特意请了唐砚秋入京。唐砚秋是江湖人士,却师从杏林堂,这些年又四处走动,见识增广,医术想必比之多年前时更高了许多。陆远宗的腿伤已是宿疾,一到雨天或是冬日就疼得厉害。只是他自来是个要强的性子,从不表现出来,陆衡和言徵都提说请宫中太医来瞧瞧,他却怕惊动了延和帝,怎么也不肯。从前还有位擅长跌打的沙大夫为他针灸,勉强能够减轻他的痛苦,可前年这位沙大夫年老,随着儿子一道回了乡,他这腿疾便成了陆衡的一块心病。
唐砚秋淡淡点了点头。
言徵从前也与唐砚秋打过几回照面,她这个人虽然惯常清冷,可她既答应进京来给陆远宗看腿,便该是真心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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