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血的星辰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四百四十七章 终究还是死人了,他和她们的群星,流血的星辰a,飞卢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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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他们所乘坐的船悬挂着共同体的国旗,船牌也是外交使馆用的,也依然被拦停临检了三次。
一直到船彻底驶出了包围圈,进入了外层的快速通道上,布利斯参赞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无奈道:“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最近的帝都,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呵,就凭帝国鬼子的行事作风,会发生这种事不是很正常的吗?”齐先生冷笑一声:“以后,看看他们的代表还有没有脸皮在银河文明议会上宣布,天域的治安是全银河最好的。”
“全银河治安最好的地方,公认的不是华胥吗?”余连惊了。
“华胥”是地球先辈们信达雅的意译,本身其实是两大阵营之间一个星系,现在是永久中立国,也是银河文明议会的总部所在地。
“呵,所以才说他们脸皮厚啊!”齐先生冷冷地道。
“在人家的地盘上还这么嘴欠,是有点过分了。”余连点头表示同意。
“看吧,这就是所谓的天道好轮回了。”
布利斯参赞在旁边不断地咳嗽,心想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哦,对,对,您的伤。”余连这才反应了过来。
“所以我说是真的没事了。”齐先生将脖子上的“创口贴”撕下了一半。余连看了看,发现只有浅浅的一道划痕了,这才稍微放了心。
既然伤口已经基本上愈合了,他也就不用出手了。
齐先生和布利斯参赞这才解释道,除了余连那边外,在短短一分钟之内,圣树宫同时发生了六次爆炸,以及十二次对要员的“刺杀”。
之所以要打引号,是因为那些杀手暴起攻击都是大庭广众之下进行的,压根就没有考虑到逃走,妥妥就是一副死士范。
可我们要知道,虽然是晚会,但毕竟也是苏琉卡王成年之后第一次以主人的身份举办的晚会,各路大佬都是要来捧捧场的。像余连遇到的大团长萨督兰公爵那样的绝顶大佬都来了几个,麾下的各路一流的二流的三流的各级别高手自然也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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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刺杀,就和FBI发工资那天去抢银行有什么区别?
可我们还得知道,什么事情最怕的就是较真,而且这些较真的家伙一旦走了量,那就真的是有可能翻车的。
发动十二次刺杀的二十名刺客都被当场拿下或击毙,六起爆炸也确实给苏琉卡王造成了十位数的经济损失,希望布伦希尔特小姐是买了保险的。
不过,更重要的人员伤亡,便只有一人死亡,两人重伤,以及十人左右的轻伤了。
“您这么快就打听清楚伤亡名单了?”余连有点惊讶地看向了布利斯参赞。
“我一直都在宾客的专门码头上,进出的船还是能看得见的。”布利斯参赞解释道:“普通的受伤和死人还是不一样的。苏琉卡王的王宫里,可以有专业的医疗团队和设备,但总不能摆上停尸房吧。只要看看有没有专业的法医过来,大约就能猜到了。于是,我就又找人打听了一下。”
余连不由得叹服道:“您和拉尔将军一起,简直就是我共同体大使馆的卧龙凤雏啊!”
余连向宇宙之灵保证,他真的没有任何说反话讽刺对方的意思。好在,在这个宇宙,这个形容的语境确实不存在任何歧义。
“他们俩是卧龙凤雏,我不就成了刘皇叔了吗?”齐先生也美滋滋的。
“总之,受伤者还不能确切估计,但死者应该是只有一个的。”参赞用几乎笃定的语气道。
确认死者就足够了。毕竟在这个时代,只要不当场死翘翘,基本上也都是续得回来的。
另外,布利斯先生提供的轻伤数字,还包括了已经快要痊愈的齐先生。
实际上,当时是有一个炸弹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爆炸了。
按理说,刺客和齐先生无冤无仇的。之所以会攻击他老人家,大约是当时先生正在和一群迷妹迷弟正在学外语,聚的人比较多吧。
顺便说一下,那是真的在学正经的外语。帝国贵族再怎么开放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搞这种play。实际上,就是齐先生在给一群他的崇拜者讲解最近一部比较出名的纯文学小说——那本书的作者是个珉兰人作家,正好还是齐先生在那边讲学的时候收下的学生之一。
刺客当然没有想到,那群迷弟中居然还有一个“咏灭者”,也是驾驭星环的第五环。这种“灵能法师”最擅长的就是支配这种剧烈的能量了,当场就掐了个灵能咒决,把爆炸形成的高温和冲击波给引走了。
那位咏灭者已经做到了最好,但却不可能做到完美。正在听讲的达官贵人们有好几个都受了轻微的灼伤。齐先生自己则是被一片漏网的弹片击中了脖子。
那枚弹片已经被咏灭者的能连控制术削弱了至少九成的动能,却也依旧划伤了先生的脖子,血顿时就渗了出来。吓得周围的粉丝们魂飞魄散,几个贵妇人甚至以为先生会当场不治,有两个不顾形象地嚎啕大哭,有一个当即就晕了过去。
好在,一阵乱七八糟地折腾之后,大家这才发现只是一道划伤,并没有伤到气管和动脉这些要害。
总之,齐先生和他的粉丝们,也贡献了此次刺杀事件的最大受伤团体。
当然了,拜现在这个科幻的世界中唯一很科幻的医疗技术所赐,就算是脸部受了灼烧伤的贵妇人,也不用担心会毁容的。
“我的伤无所谓。”齐先生沉沉地叹了口气:“关键是,还是死人了。”
他虽然露出了一副沉重严肃甚至还带着几分哀伤的表情,但眼中的幸灾乐祸是怎么都掩盖不了的。
“死的人是刚刚继位的弗兰摩尔大公萨托,这个人你可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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