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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纠示意了一下,手下人马上搬来了一张宽长的案几,又一前一后放下两只木凳,随后在空地之上支起了一面遮尘大幔。
郑纠此时伸手相请。
张御点了点头,在自己这一方的木凳上坐了下来。
郑纠也是握住剑柄坐了下来,可就算如此,他身形挺得依旧笔直。
张御道:“郑司查是军士出身?”
郑纠道:“青阳上洲虎贲军前军司马,后来调任检正司,担任司查一职,一直到如今。不过我觉得,我做的事还是一样的,我在军中消灭敌人,在后方一样是在消灭敌人。”
张御道:“莫非在检正司眼里,所有被寄虫感染的人都是敌人么?”
郑纠道:“魇魔出现很久了,我们清楚它有多大危害,有时候我们必须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去想,容不得一丝温情和恻隐之心,因为退让只要有一次,那么它就可以出现很多次,青阳上洲的民众拿赋税供养我们,那么我们就有责任保护他们不受侵害。”
他看向张御,道:“在温和和残酷之中,我们必须做出一个选择,以往血与泪的教训告诉我们,温和除了安慰自己没有任何用处,那么我们就只能选择残酷了。”
张御道:“那么郑司查这回来寻我,又是出于何种选择呢”
郑纠直接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道:“我是来找张士君合作的。”
张御没有说话。
郑纠看了看他,继续道:“张士君,我试图了解过你,你归来之后没有选择加入任何道派,而是进入了开阳学宫担任师教,你不像有些玄修一样没有人情味,除了修炼就什么都不管了,你在芦良镇的时候,曾经用自己名义出面帮助了一个少年,那匹老马我们事后检查过,的确没有任何问题。”
他伸出手,从从副手里接过一本文册,并放在了案上,往张御方向一推,“可是芦良镇运气好,没有出问题,却不等于别的地方也没有问题了,这份册子,张士君不妨看一下。”
张御伸手拿起小册,翻看了一下,这里面用醒目的朱笔罗列了过去二十年间被发现的魇魔寄生者,还有他们所造成的破坏,一行行一列列简直是触目惊心,
不过他注意到,这里面问题出现的最多的人群,那就是修士了。
郑纠语气严肃道:“这些被发现的被寄生的人,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那些没被发现的。
我们还不知道有多少被魇魔寄生的人还潜伏在青阳上洲之内,如果被寄生的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要他担任的不是关键职务,那么从发现到控制,都不是什么太过困难的事,可是如果是修士,那问题就非常复杂了,可偏偏被魇魔寄生的人中,九成左右都是修士。
别人看我们一直在针对修士,其实并不是这样,我们针对的只是被魇魔侵染最多的人群,我们也并不敌视修士,只是敌视那些不受控制的修士。”
张御看他一眼,道:“修士只在玄府辖下,从来就不受你们的控制。”
郑纠立刻承认自己言语上的不妥,他纠正道:“可能我的表述有些问题,我的意思是,那些不愿意或者未曾接受检验的修士。”
张御淡声道:“想来我也不在郑司查信任之列了。”
郑纠道:“说实话,我倒现在都还保持着对尊驾的怀疑,这不只是对张士君你,而是对所有未经过检正司检查的人都是如此,但是张士君身为夏士,再加上你这一段时间来的所作所为,我愿意放下这份怀疑。不过我还是要照例问一句,张士君,你沾染过魇魔么?”
说到这里,他的眼睛紧紧盯着张御遮帽笼罩下的面庞。
张御很是自然的说道:“我每日都会进行观想检验,迄今为止,并没有见到过魇魔。”
郑纠凌厉的目光缓和了下来,他道:“前两日我们抓到了一个修士,他身上就沾染了魇魔,通常魇魔只要出现,那从来不会是个例,我敢肯定,这名修士背后的道派之中,一定还有被魇魔沾染的修士存在,若是悲观一些,整个道派都有可能有问题。
只是在道派不允许的情况下,我们没有办法进去查看,我下来会对这个道派发下检正令,如果他们还不愿意配合,那么我就只能采取武力压制的手段了。”
张御道:“玄首不会允许的。”
要是能这么容易就能将一个道派拿下来的话,那青阳上洲早就没有道派生存的土壤了。首先绕不过去的,就是那位玄首了。
这位或许不会去管琐碎细节的事情,但不得不承认,其人对在玄府录名造册的修士却是相当维护的。
郑纠道:“竺玄首是一个问题,可从这位以往的作派来看,不论何种争斗,只要是在修士之间发生的,那么无论双方站在何种立场上,他都不会来多太多理会的,而我方才说的合作,就是基于此。”
他于此刻加重了语气,“我想请张士君与我们合作,协助我们,清查清理这些可能有魇魔存在的道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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