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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什么？”慕千羽来了兴致。
“我验你一颗丹药，若是真的我十倍的价格买下来，若是假的你给我脱光了衣服滚出去，敢不敢？”牛头面具人语调嘲讽。
这话一出周围之人哄笑不止，都等着看好戏呢。
慕千羽点头：“我赌了，但我不确定你有没有这个鉴别的实力，若是真的东西你却说是假的，那我这生意可没法儿做了。”
“真敢赌啊。”牛头面具人大笑一声，道：“大家都是修行弟子，是不是极品丹药一看便知，我们多请几个人共同鉴定如何？”
这边越发的热闹，转眼间便聚集了上百人。
而这里面最不缺胆子大的。
“我愿意加入，输了我们十倍赔。”
“我也来。我倒要看看咱们黑市来了什么厉害角色了。”
人群中顿时出现四个青年，虽然看不见脸，但慕千羽也能感觉到那语气中深深的嘲弄。
“好，极品避瘴丹，500一颗。”慕千羽说着从自己的小包袱中取出五瓶丹药来。
牛头面具人大笑：“我看你如何收场。”
他也是学炼丹的，学了一年半仍旧只能炼制下品丹药，当然不相信眼前这和他年纪相仿的文弱少年能炼制极品丹药来。
而且就算是一阶的极品丹药也是非常难得，学院中只有专攻此道的长老炼制得出来，产量极其稀少，根本不会随便来卖。
“在场诸位可要帮在下见证，不要让他们赖账才是。”慕千羽摊开手之后扫视着众人，声音戏谑。
“放心，我们绝不会偏颇，谁输了也跑不掉。”
“对，要是你输了，我们也会监督你脱了衣服跑出去的。”
周围人起哄大笑。
打赌的五人也纷纷笑着伸手拿过丹药来。
牛头面具人第一个打开丹药瓶子，而后不止他就连周围的人都嗅到了馥郁的丹药香气，不必看丹药的成色，便是纯净到毫无杂质的味道便比上品丹药有好了很多。
其余人也是一个个的打开了，当嗅到味道的一瞬间面具之后的表情尽皆僵住了。
和慕千羽猜测的一样，这几人都是学习炼丹之术的弟子，一阶的上品和极品丹药都是见过的，只是嗅到这味道和气息就知道错不了。
真的是极品丹药？
不止他们几个，周围人也闻到了这味道，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居然是真的！”牛头面具人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他面具后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慕千羽：“这丹药是你炼制的吗？”
“这你甭管，钱。”慕千羽伸出一只手，冷漠开口。
牛头面具人沉默一刻，想必面具后的脸色相当的难看。
不止是他，其余一个人也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没事闲的打什么赌，这下好了，裤子都输没了。
那可是五千块灵石啊，干什么不好。
“钱没有，只有积分可以吗？”牛头面具人憋了半天才开口，声音明显没有了之前的气焰。
“没有找人换去，我这里只收灵石。”慕千羽依旧淡漠。
积分牌上面有名字，她除非傻才会拿出来。
牛头面具人闷闷得道：“算你狠，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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