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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子鼻青脸肿的躺在大牢里,身上臭气熏天,自己的两个徒弟也不知下落。
由于某人的善意提醒,衙门里的人都知道这个瞎眼老道士会几手三脚猫的法术,并且用这法术坑蒙拐骗,被人抓了个现行。考虑到这一点,牢卒很热情的准备了一桶金汁给大师接风洗尘。
听上面的意思,像权贞子这种在水灾后发国难财的最轻也要先赏100杀威棍,然后刺配某地。至于那两个助纣为虐的徒弟,由于念在年幼,只是各打50大板,撵出门外。
当然了,也不知道这三人平时造的什么孽,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二人刚被丢出大牢,就有人上去落井下石,听说被卖到了南风馆…
造孽呀,真是造孽呀,各种意义上的造孽…
不过这都跟全真子没有关系了,他现在也自身难保了,好像听说宫里头那一位最近身体不适,由于水患的原因又变得多疑了起来,上头的意思是如果民间有人妖言惑众,就往死里办…看来某位可以免除刺配之苦—取而代之的很有可能是秋后问斩。
现在临安府衙门这里迎来了一位贵客,宫里头那位的长子,很有可能是下一代的那一位—奉官家之命,审查最近投入监狱的所有犯人,既不放过一个嫌疑人,也尽量不要制造冤案。
如果李妈妈在的话她会非常惊恐的看到这位贵客就是那天晚上的贾大公子…
~~~~学堂这边~~~~
孙秀才现在突然感觉优势非常大,他惊喜的发现自己正好处于一个钻制度漏洞的黄金时期。
早在隋唐开始的科举直到明清才算完整的定下模式,除了那个靠晃签分人种搞科举的奇葩朝代以外,制度一直在缓慢的完善中。刚开始的时候,科举的关键在于行卷,也就是靠之前找个好老师(后台),提前内定下一个资格,剩下的是走个过程;后来考试那种开始变的丰富起来,最后甚至变得繁琐。等到新的南北朝建立以后,为了公正出现了糊名和誊抄,采取锁院的制度(就是彻底隔离考官与考生之间的联系),然后增加了回避制,废除掉了华而不实的一些项目,也就在孙秀才来到这个世界几十年前,科举制度发生了最著名的一次大改革—废除诗赋,主考策论,内容更加贴近实际。
而他第一次所带的《石头记》世界,这个制度已经执行了数百年,读书人也在这方面上钻研了数百年,内卷的不要不要(要不然怎么教育资源领先同时代的贾府折腾了五代人才出了那么几个有功名的),甚至不停的自我增加难度,把文体严格规定到非常折腾人的八股上,老翰林讲学的时候都私下吐槽一个八股不知道毁了多少灵感和人才…
但现在的世界这个科举改革才进行了不到几十年,中途中又因为一些特别的缘故,科举中断了将近一代人,在这方面人们的造诣还远不如后世那个内卷王朝,孙秀才还是焦大的时候曾经听了不少贾府子弟做的文章,也听了老翰林对他们的评价与修改,当时只是为了解闷,现在才发现自己的眼界突然已经领先这个世界不少,考进士可能很困难,但如果混个举人却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这简直是太好了!如果在发展上十几年20几年,自己再考试可能就没这么简单了!不求混个太高的地位,能有个举人功名傍身,就算是最大的幸运了。
一开始狂人戏剧社联合创作的时候,他只负责创意,偶尔提供一些经典梗,大部分文字润色都交给了别人—因为他非常不擅长真正的艺术创作。他一度还以为自己在这个读书人为核心的世界里注定会科举一事无成,不过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总之,他现在觉得优势很大,试试科举应该也是难得的体验。文抄公们,考验你们真正水准的项目来了,敢应战吗?
不过他可能不知道在这个半架空的时代,马上就会发生一起非常滑稽的舞弊案…
~~~~临安府大牢~~~~
“姓名…犯了什么事…这个证据确凿,换下一个…”
“冤枉?来这里的都喊自己冤枉…”
“这个判轻了,检查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
“人没了?什么时候的事?”
…
大牢里正在进行着犯人的筛查,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每一个犯人的判罚,多多少少都有问题,不是太轻,就是太重,甚至有些案卷明显侮辱智商,这张钱来走流程的贵客极为的不满。
比如说刚才那个空荡荡的牢房,收印子钱收出人命来,没有判个秋后问斩就算够扯了,人家竟然连坐牢都不坐牢—天知道这背后是多少交易。看着贵客的脸色,临安府尹现在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快受不住了,就算秦相再一手遮天,也不能跟这位对上呀。
最后一个牢房臭气熏天,不仅仅是牢房本身的问题,就连犯人身上也浇了一层金汁,看上去甚至有虐待犯人的嫌疑。
牢卒解释到,这个家伙是前天晚上送来的,洪水刚退就仗着自己有两手本事强买强卖挣黑心钱,而且这家伙甚至会一些妖法,为了防止出去害人,不得不采用如此下策。
一听是挣黑心国难钱的,所有人的心情都变得非常的糟糕。再加上听说两个徒弟都是拐骗的,这会儿又罪加一等,看着贵宾的脸色,府尹直接建议秋后问斩,以正国法。
这时候瞎子不在装死,他原本计划让徒弟先出去,自己被流放的话半路上截人,到时候自己再改头换面回来,结果现在直接秋后问斩,待遇变化不要这么快(其实他不知道,两个徒弟也完蛋了,掉进南风馆,有的是泡制人的方法)!
他赶紧大喊:“老爷,我冤枉呀!我卖的都是真正的救命良药,那帮免费送药的其实就是帮与妖精勾结的骗子!”
这句话引起了外头人的好奇,人被送来的时候只是说这家伙强卖强卖,怎么背后还有这么一桩事呢?
贵宾终于发话了:“说说看是怎么回事?”
~~~~协和医馆~~~~
没看错,就是这个名字,协和医馆。
由于免费赠药的义举,白娘子的名声在临安城成终于打响了,很快的那家倒闭的青楼改成了医馆,为了让剩下的人有住处,白娘子大方的让出了自己刚到手的私人住宅,平日里她除了偶尔上演一出《白蛇传》外几乎都靠在医馆里,就连自己的妹妹也被拉过来当苦力。
三人委员会考虑了一下接下来的业务发展,果断的决定开启新的一轮招商引资工作—拜之前的洪水所赐,大西台的周围产业反而是受损是比较小的一批,临安城的商家,尤其是十多年前搬过来的那些,不得不考虑天灾对产业的影响,一时间整个临安城的房地产和商业圈开始重新洗牌,人也不再遵照了北方的老规矩安排自身的产业—制度再大,打不过老天,要是再发生一场洪水,城里恐怕除了几个高地以外可真没有几个安全的地方。
孙秀才的破宅子直接废了,他最近跟许多人一样暂时住在学堂,最起码这边条件更加齐备一些。现在无论什么都大不过科举(哪怕大部分人其实是过去打酱油的),反正没有什么太好的创意,不如先全心全意的应付过科举再说,实际上除了他以外,学堂里所有人现在大多都在抱佛脚,暂时没有心思创作,那些生活最潇洒的几位也没有了寻欢作乐的心思,抱着书本,一阵头疼的尴尬。
俗话说伤筋动骨100天,某个因为脑残粉受伤的许三多被同窗抬到了协和医馆,由于怕丢人,也因为脸被打破相了,现在他全身上下包裹最厚的地方就是脸—真是没脸出去见人了。他那些不怎么厚道的同窗听说他被打的时候都捂嘴憋笑,这顿打某种程度上是无妄之灾,但另一种程度上也是罪有应得—戏剧里的那个许三多刻画的简直太生动形象了,一度让大家以为戏台上的是本人亲自出演。其实不是没有请过医生,最好的正骨大夫都请来了,给他最乐观的回复是今年别想下床了,至于接下来的秋闱吗?别指望了,笔都拿不稳怎么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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