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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探头后,乌丸莲耶怔了一下。
一开始,他有点害怕,而且还在克恩怀里,所以其实没怎么观察克恩的样貌和长相,只匆匆一瞥,知道克恩很帅气,有着一头黑发和绿色的眼睛。
除此之外,就是感觉克恩有些修长,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现在,他看见门口那两个人的样子,有点没反应过来。
门口站着两个人,是位是大概三四十岁的中年女性,她有着一头深金色的长发,头顶斜戴着一顶纱帽,身上穿着一件大裙摆的裙子,裙子下应该有裙撑和束腰,肩膀处是露肩的设计,把脖颈和少部分的胸脯露出来。
她拿着一个扇子,轻轻地扇着风,含笑着看过来。
空气中除了酒味,又多了一种香水的味道。
另一个人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性,看起来绝对没成年,身上穿着一件订制的、像是故意做宽松了的黑色系西装,西装的扣子系着,只有领口最上方的两枚扣子和衣袖袖口的扣子是松开的,手腕上有一只款式很简单,但是和这套衣服很搭配的腕表。
是位年轻的绅士。
他微微挑眉看过来,头发还是原来的黑色、发型也没变,含笑着说出一口流利的法语,“果然,不会让我过分担心,原来你真的在这里,温亚德。”
乌丸莲耶:“……”
这两个人说的是法语,乌丸莲耶的法语不错,又是紧绷状态,所以刚刚一边直接翻译、一边直接辨认声音解锁,勐地欣喜探头,没想到那道熟悉的声音会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陌生的人发出的。
他对上年轻绅士那双绿色的眼睛,在对方没有得到回应、于是无奈加深笑意,像是他的真亲哥哥一样时露出无奈的时候,他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带着酒桶盖一起抖了一下,求生欲立刻上线,“哥哥!”
说好了只是出去探查一圈呢,怎么这位危险分子直接换了一个皮过来啊,他差点没认出来!
如果不是那头没变的黑色头发和绿色眼睛,以及脸上标志性的威胁微笑,就不是‘差点’没认出来了,而是根本不会认出来。
在之前,克恩说出认识乌丸莲耶母亲,而他居然没有升起过任何关于‘你居然是可以认识我母亲的身份吗?’的疑问时,他就大致能凭直觉感觉出克恩的家庭出身一定很好。
就算家庭出身不好,现在的阶级也一定很好。
凭细节判断一个人的阶级、以及自己应该拿出的对待态度,是第一节礼仪课的时候,老妖婆狠狠作弄他、贬低他信心的见面礼,让他无比怨恨地学会了这一个技能。
但是。
判断出克恩出身一定很好、一定是和他同阶级的人物,和亲眼看到换了一身衣服、就立刻举手投足都充满上流社气息的绅士,是有着差距的。
他一时之间不太能把那个‘穿着简陋宽松衣物,疑似教养很好的危险分子’和眼前这位‘衣着简单却不随意,搭配得很有技巧、很时尚的上流社会小少爷’对上号。
不过没关系,克恩的微笑,让他立刻对上号了。
这就是礼貌通行证的威力,乌丸莲耶深深地意识到了在刚刚短短片刻的相处里,‘礼貌微笑’到底给他留下了多么深刻的印象。
“乖孩子。”克恩瞥了一眼旁边的女士,快步走到酒桶面前,把乌丸莲耶一把抱起来,还皱了一下眉,“一身的酒味,等下要乖乖洗漱。”
把这个孩子抱起来的时候,克恩自然而然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站姿,让自己的侧面对着门口,也让那位女士能看到自己又深深皱起的眉头、和用视线上上下下打量乌丸莲耶的动作。
打量了几秒,他收敛了一些笑容,又舒展开眉头,语气不再那么轻松愉快,而是适当地加了一些沉重,“你怎么穿成这样?”
“这种衣服……”
“不好意思,罗斯柴尔德小姐,这艘船上居然有霓灯人吗?”克恩收敛了语气里刻意带出的排斥,转头向那位女士发出礼貌性的询问。
罗斯柴尔德,是一个在欧洲都很有名的姓氏,它代表着一个曾经无比显赫的金融家族。
在现代的时间点,这个姓氏已经有些没落了。
克恩上次看到这个姓氏,还是在出产自法国波尔多的拉菲红酒庄的几瓶红酒上,拉菲红酒的‘Rothschild’就是指罗斯柴尔德这个姓氏。
不过在现在,十九世纪的时间点,这个姓氏还是一个如日中天的显赫家族……如果是十九世纪中期之后的话。
一听到这个姓氏,克恩就看清楚了,原来眼前的不是一位看起来很美丽的女性,而是一个行走的人形金山,上面挂了一个‘我是大腿’的金山。
只要和这位女士扯上关系,那么别说是他和乌丸莲耶在船上的身份,就算他和乌丸莲耶是东京连环惨桉的凶手,直接灭家的那种连环惨桉,这位女士都能罩着他们在东京横着走。
东京警方和他们在凶桉现场正面相撞,都得硬生生发出‘两位先生好敏锐,想必是追着凶手的痕迹来到这里的吧!’赞叹的那种横着走。
这也能放过?
……不是,纠正一下。
克恩们心自问:温亚德那么孤苦可怜,他找完组织成员就走了,但是这个孩子却不能走,只能可怜巴巴地在海上漂流,万一遇到点什么事,就直接被可恶的罪犯们灭口了。
他于心不忍,不忍心看着这个孩子这么孤苦可怜,只能为了这个孩子,细心挑选一位温柔、善良、漂亮,可以托付终生,也可以放心大喊‘妈!
!’或者是‘妈咪,我不想努力了!’的女士。
而又有谁,能比眼前这位罗斯柴尔德女士更善良、更有爱心、更适合当监护人呢?
没有。
钱不钱、势力不势力的,倒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能给温亚德原生家庭般的温暖。
为了温亚德,克恩非常果断地出击,成功借助‘这个弟弟我见过……’啊不,成功借助‘这位美丽的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见过我一个六岁的男孩儿?他是我的弟弟’搭上话。
并且熟练地给自己编了一个可以说得过去的身份:曾经家势很好、现在家势没落,不得不远渡国外去投靠亲戚的贵族少爷,家里只有一个弟弟和一位年迈的、负责管理钱财的管家,管家前几天消失不见了,弟弟今天说要玩捉迷藏失踪了。
他没有编得太认真,只列了几个重点:出身和教养很好,现在没什么势力,而且没什么亲戚朋友,身份背景很干净。
那位年轻的未成年小姐没听懂,只在他‘不经意’把自己的身世甩出来时,露出了可怜和同情的神色。
罗斯柴尔德女士倒是非常善良,一听个大概,再接收了一下‘管家卷钱跑路了,我是个愿意把人往好处想的人,又被家里养得比较天真,不愿意相信忠仆会背叛,还没发觉这件事’的信息。
最后,她认真地看了看克恩的脸,立刻善心大发。
不仅带他去换了一身衣服,把‘为了找弟弟,特意换的简单宽松、方便行动的衣服’换掉,换成了符合上流社会身份的西装,还愿意陪他这个可怜的小少爷找弟弟。
克恩很感动:罗斯柴尔德女士实在是太善良了,简直是位大善人!
可惜,是十九世纪的罗斯柴尔德女士,不是二十世纪尾巴的罗斯柴尔德女士。
不然这么善良的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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